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標題:
【第19个故事】见所见,永不见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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作者:
苏良生
時間:
2013-2-21 09:46
標題:
【第19个故事】见所见,永不见。
“他已排除五盖②,没有烦恼,没有疑虑,没有痛苦,这样的抛弃此岸和彼岸,犹如蛇蜕去衰老的皮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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——选自 《蛇经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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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所见的只是一阵风。可能吹过之后,就意味一世离别。 我抓住你的袖子,空空如也,那是一朵云还是一座虚无的海市蜃楼,或者只是一阵问候寒冷的北风,不带任何挂坠,不加修饰得来,不修边幅得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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可能,是我做了太多古怪而动情的梦。 或者,我只是在无数的电影片段里,与枯寂的情感做着殊死较量。当剧情向终点靠近,人物走向舞台边缘,终于抵抗不了离散的结局的时候,我终于掩面痛哭起来。我不是圣人,无法摆出大无谓的样子,无法控制文字说出我心里的泣诉。它是原始而真诚的,将我与真实维系着,即使,我是曾经将自己种植于虚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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所见,终究还是死在了原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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每年,我总都走向它死亡的地点,静坐着,然后,在人们到来之前离开。 献上一朵花,或是清唱熟悉的曲调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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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将所有的灯开着。 因为夜晚,人们会因为睡觉而关灯,你,会找不到回家的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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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害怕你迷路,害怕一个纸做的小人,在漆黑中失声痛苦。 街道太长,太迢遥,你的哭声会奔驰,奔向我的耳阔,振聋发聩。 我担心巫婆会寻着声音,把他骗走,骗到只有曼佗罗雨的某座小岛上,把你关在密封的黑匣子里,抱着它在众人面前穿梭,没有人会指出她怀揣着这个生命的名字。他们被匣子的神秘光芒欺骗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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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将房间弄得灯火通明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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买了一大带苹果和梨。在等待的时间里,它们是我的干粮。我赤着脚丫,在地板上走动,故意发出重重的声音,感觉塌实得存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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没有声音证明的生命,无法让人真实得感觉, 没有呼吸声,交谈声,或者粗重的喘息声,一切都凝结,然后被寂静盖住,死死压住。因为声音的死亡,生命迹象开始模糊,最终,活物都死了。不是死在现实,就是在梦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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即是如此。我们至少在一个地方失去了身份证明。不是在梦中沉默,就是在现实中沉默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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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吃着苹果,苹果失去了身份证明,我呼吸着空气,空气失去了身份证明,我肆意地开灯,直到灯丝熔断的时刻,灯泡失去了身份证明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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直到有一天,失陷的坟会哭喊着我的名字,我也会最终失去身份证明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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亲爱的小人,你看见亮着的灯吗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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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发出的声响几乎轰鸣着整城市,希望它们穿透地板的罅隙,来到你的身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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楼下的跛脚博士用拐杖敲着房顶,我知道,他又在抗议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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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无时无刻不在抗议,抱怨我总是让生命的呼吸声维持着,抱怨一切打破死寂的东西。丝毫的声音都让他大为不安。或者他只适合生活在山洞或者地下溶洞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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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里不会有想念你的我,不会有发出呼唤声音的人们,只有封锁生命的极限,只有死或者僵死的土壤,一阵没有感情的风,默然得扑腾翅膀的蝙蝠。可以让他埋在里面,尽情享受他的死寂。他喜欢在黑暗与沉寂中研究他自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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亲爱的小人,我们都是有感情的人,虽然我没有很多钱,不能让你富贵荣华,但我能忠贞得等待你。 我能发出一些声音,让你找到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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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待续】
作者:
苏良生
時間:
2013-2-21 09:47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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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只是个平凡的女人,每天如是,睡觉,起身,吃饭。没有更多时间,一生或者不足40年,一天或者不足10小时。很多时间我都不得不用在繁杂与琐碎上,而剩下的40年,我会写字与等待,剩下的10小时,我会用来想念你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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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只有一些琐碎的思想。只能用苹果和梨招待你。你曾经天真得说,你是我用这些思想喂饱的,而苹果给了你力量与翅膀,让你能够行走在这座迷宫一样的城市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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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座城市真是一座迷宫,坐在任何一个角落都无法看清出口的道路。每一步都是一招险棋,我们步步为营。在商场里,我将你藏在衣领里面,不让你看这些五光十色的东西,害怕它们灼伤你的眼睛,你知道的,我所做的都是一些本能的举动,只是希望,你能健康而快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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比如,在大街上,我尽量让你走在远离车辆的一边,因为,废气会熏黑你的脸,甚至将你吹倒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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你知道的,城市中的人们,总是拥挤着行走,拥挤着生活,拥挤着吃饭,人们被挤压出各种奇怪的模样,扮着各种巧言的角色,我刚想开口,竟被汹涌着的语言堵塞了,只能沉默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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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辩不过,也无从辩起,曾经在樱桃林的梦呓中,我答应过,只做你一个人的诗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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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沉默着,竟也感到你充实得存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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杜拉斯说,当我越写,我就越不存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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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个我曾经喜爱着的法国女人,用文字将生存爱情欲望深深套住。 她是一个蝎子般的女子,将丑陋与世俗,宁静与狂燥,揉搓着,直到搅干它们的肌肤,情感变成了永不腐烂的木乃伊,任我们凭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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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们在凭吊着一座灯塔,用血肉或者泪水筑就,每一格阶梯都是一种生命卧倒的样子。它们倒地的姿势,总是颓然而静穆。我们小心翼翼得踩在它们的身躯之上,在下一秒以相同的姿势卧倒。之后,我们真的不存在了,甚至没有留下任何痕迹,文字也成惘然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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什么都留不住,看见的,在人们转身的时候,永不再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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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看着你的眼睛,我们初次见面时,它是一潭清澈的水,可以见底,然而之后,它变得浑浊不堪,我看不见灯塔的倒影,或是阶梯卧倒的样子,什么都看不见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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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只能想象你,我亲爱的小人。你正费力得记住地平线的样子,费力得忘却身后,费力得向远处跑着,费力得远离我。 而我,赤着脚丫,在房间里发出脆亮的声响,你就像那个蝎子一般的女子,摇曳着带刺的尾巴,头也不回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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你听不见我的声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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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大街上飘着,走过一些人的身边,和他们开怀得交谈。 他们把你捧在手里,含在嘴里,用美好而夸张的词赞叹你的轻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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你纸一般的身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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苹果和梨,它们在冰箱里呼吸着冰冷的空气,然后慢慢腐烂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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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期望变成一只苹果,你喜欢吃的苹果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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有一天,你走累了,你会来到一间四面都是镜子的房间,那里有许多盏灯,还有不舍昼夜的光明。一面镜子会对你说话,然后把你拉进来,送给你一房间的苹果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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镜子会抛给你一个神秘的问题,让你揣测,哪一只苹果是想你的我。我想你再也找不到问题的症结,也无法回到我的意识里。你终究只是我创造的一个绵弱的纸人,我用思想喂饱你,生活却用时间改变你。你被镀上了好奇的烙印,挣脱了我的世界,雄心勃勃得企图开始一场华丽的流浪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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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没有放逐你,而是时间,流放了你。当你面目全非得回到,镜子面前,企图揣测我,认出我的时候。我躲在一万只苹果的身后,哭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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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沉没在一万种可能里,而你,茫然在一万种选择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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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待续】
作者:
苏良生
時間:
2013-2-21 09:48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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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说过,我只是一个平凡的女人,没有钱,也没有不朽的意志和情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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对于不朽来说,人是不平等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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你能不朽在我的意识里,我却可能在你的回忆里夭折。你可以用放大镜寻找被缩小的记忆,也可以摘掉眼镜装作一无所知的样子。我们始终在没有度量的天平两端,上上下下。你就如同思想,过于轻盈而没有根基,于是,我沉重的肉体总是把天平压得喘不过气来,也总是让你高高得翘在顶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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人的思想,犹如浮云,或是一棵无根的植物,当栽入泥土的时候,许是茂盛,许是死亡。在记忆和思维的范畴,可能存在不朽,也可能只剩下谎言,对于超越肉体的抽象概念,只有神可以把握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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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们无法把握,无时无刻不是如此。叫嚣着在各自的世界里,披头散发得行走,处于矛盾与狂飙之中,与某些可怕的概念斗争。战战兢兢得站在倾斜的天平之上,我在这头,遥望思想,你在那头,张望肉体。 我们想着同一个问题,终究我们会开始一场没有回路的旅行,离开之后,会有怎样的生物记得我们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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相互忘却,彼此记忆。 还是另外一种可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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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们躺倒在灯塔里,成为两格永不相交的楼梯,下一次出生,下一场死亡,下一个葬礼,下一种人生,埋藏在潜流之中的一万种可能性,最终只是永不再现的理由。我们的想象可能背道而驰,也同样可能在下一个路口,不期而遇。 我们把人生中最美好的时间,留在各自的想象里,手中揣着那棵植物,寻找温润的泥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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你在大街上,飘着想象。 满世界得跑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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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在通亮的房间里,坐着想象。 吃了一万只苹果中的一只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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唠叨了半天,我发觉口干得厉害。跑到厨房倒了满满一杯水,回房间的时候,摔了一跤,洒了一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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水横流的样子很奇妙。像某些流动的生命,被笨拙的人掐死一般。我听见水流动的声音,以及尖叫。我俯身听着它们的声音,明晃晃的水倒影着我单薄的身体,我突然发现,身体扭曲在影子里,甚至比纸还要单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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正当这个时候,楼下的博士,又开始用他的拐杖敲打天花板,我的地板开始震动,我在震中,级别不详。他千篇一律的抗议,让人觉得无味,无所谓。如果哪天,他换一种抗议的方式,我想,我可能大胆得跑下楼去,对着他憨憨得笑。他为什么就不能敲出充满质感的鼓点呢,就像我经常去的那个BAR,里面的鼓手HIBY,一个有着微卷黄发的小姑娘。她的节奏很美。不躁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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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喜欢穿黑色的皮衣,像一只甲克虫子。坚硬而神秘。我想她是那种让人产生疑虑和好奇的人。她将自己融化在节奏里,融化在空气以及与此接触的一切事物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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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块储藏室里沉默而疯狂的巧克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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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很可爱得摆弄着鼓锤,对着我和我的纸人微笑着。 我第一带着你去见她的时候,你还只是一张很白很白的四A纸,没有任何雕琢,而当我第二次带你去见她的时候,你已经将自己撕裂了,满身上下都是伤口。 因为你总是不舍昼夜得在外头行走,遇见各式各样的人物,她们将你打扮成古怪的样子,然后你跟着她们晃悠,回来前,怕我伤心,急匆匆得脱去她们给你的装扮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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用力过猛,你的身体被自己撕碎了。 像那一地横流的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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HIBY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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当我某天意识到,HIBY是场难以避免的劫数的时候。 为时已晚。 你拖着遍体的伤口,跟着她跟着感觉跑了,跑得无影无踪,而只留下我,痴呆得整夜整夜得等待你,整夜整夜得开着灯,整夜整夜地吃着苹果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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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的思想再也喂不饱你了,你再也不是当初我从商店里买来的那张洁白的A4纸,而成了一个浑身上下漆黑一片的摇滚小人。我现在回想起,那次带你去见HIBY,回来的时候,你洁白的脸蛋蒙着灰,我抖了抖,那曾灰却越来越厚实。橡皮,甚至修正液,还是不能将你的白复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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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个时候我没有在意。 HIBY原来就是浓烈的烟尘将你围困。你从那天起,就决定跟着烟火的节奏飞奔了,你不属于洁白,也不属于任何人为修造的阶梯,你没有躺下,而是决定满世界得走,跟着灰,跟着狂飙,跟着不羁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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相互忘却,相互记忆,还是另外其他的可能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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而我所拥有的可能只是,在你被撕成碎片的时候,仰首,看看天空,看看灰尘,看看你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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HIBY的小人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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你没有跟我说再见,就像从商店将你买回来的时候,你没有说你好一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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再见就是不再见,而你好就是你好,没有其他意思,只是问候或者告别。有些时候我们在离别面前最好默然,当作什么都没有发生过,当作彼此擦肩而过,不用假装仁慈得解释,解释什么,有什么可解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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语言在感情面前是负累。 一万句语言,甜蜜或者冷漠,真实或者虚伪,都抵抗不了时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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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在房间里来来回回。 都在想时间的流动,你的变,我的变,大家的变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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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开着的灯,发出的声音,只是消沉在这座充满无数多种可能性,像活人坟墓般站立着的城市中央。你无法看见,也无法听见。过去无法重现,未来更无从书写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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什么东西是不会变的呢,可能除了改变本身,一切都在改变。 这是一句很落俗的话,不是用烂了,只是因为它并没有解释清楚,什么在变,什么又不在变,为什么有些东西看似变了其实没变,又为什么有些东西看似没变,其实却变得面目全非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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没有道出本质,只是一句雨天套鞋般的话,下雨了,我们套上它,雨停了,我们脱下它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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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脱下了,没有哀愁,没有痛苦。 还是,我又在某个雨天,某间屋子,某个时刻,吃着苹果,幻想着你,洁白的衣裳,本色的脸与表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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什么都没有脱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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说着这一切的时候,我在萧茫的城市边缘,用很虚幻的字眼,说着现实里的事件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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关于纸人的来与去就像一阵风,从耳旁呼啸着过去,我伸出双手,企图抓住些什么,却空空如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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可能,我亲爱的纸人,你在无爱无恨得漂泊,你在研读着《蛇经》,蛇蝎般得蜕去沧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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听说,HIBY也成了往事里的回忆。 你,他,她,他们,注定流浪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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而此刻的我,在近似不存在得状态下写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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成了一具被文字抽干的行尸走肉。越写越不存在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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9 H+ w4 u9 H1 a3 G2 Z* l
【完】
作者:
云朵朵
時間:
2013-2-21 10:18
先占个位置,等有时间慢慢细读
作者:
苏良生
時間:
2013-2-21 11:27
回復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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云朵朵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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# B( G/ L- b' R* ?; ?) s+ L7 ~" O
谢谢云版。呵呵
作者:
秋慧冬妍
時間:
2013-2-21 20:29
才子的故事总是如此精彩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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码字辛苦啦
作者:
苏良生
時間:
2013-2-22 09:53
回復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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秋慧冬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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1 x3 `: f9 | {$ Q# a0 u5 o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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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辛苦,只要大家喜欢,再累也是甜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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